软绵绵的一朵肥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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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蓝】奈何明月照沟渠-第二十一章

第二十一章 爱吃不吃

包子的想法天马行空,拉着蓝桥谈天说地的。蓝桥跟不上他那跳脱的想法,只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,甚是头疼。

他的性情温和,又看出了包子本身并没有恶意,却也不觉得反感。可是蓝桥挂心叶秋的情况,心不在焉地应答几句,便又向包子借用了厨房。将近一日没用过吃食,蓝桥却不觉饿,但又怕叶秋会突然醒来。因此寻思着要给叶秋弄些流食。

说是厨房,其实不过是木屋后方用泥墙围起的一小片地。厨房门口的屋檐处挂着几十条风干的腊肠和腊肉,屋内堆着干燥的柴枝,有一个小土灶和摆着案板的一张木桌,桌上还支着架子挂了十来颗时令蔬菜。

蓝桥从来没有进过厨房,自己一日三餐的吃食都有宫人准备,现下叫他弄些流食也艰难得很。可是已经占了包子的床铺,怎好三更天的再叫人来煮粥伺候自己。

他咬了咬牙,捋起衣袖,打算自己来煮。洗米倒是没有问题,生火也勉强能行,待放了米和水,蓝桥才长长呼了口气。

没问题,蓝桥,等粥煮沸了就好。他满怀信心地想着,又跑进内屋看了一眼叶秋。叶秋的背伤严重,但眼见是些肌肉挫损的伤,蓝桥不敢妄动,怕他内里伤了筋骨,自己一动是伤上加伤。他又担心叶秋整夜俯卧,醒了会肌肉酸痛,便又轻手轻脚地帮着换了个姿势。

秋夜的树林里有些寒意,蓝桥仔细拢紧他的被子,见无发热的迹象,才又安心地跑回厨房看他那一锅粥。

不看倒好,看了却是难受得不行。他没放够水,粥没煮成,米也是夹生米,水却煮干了。蓝桥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又加了水,催热柴火,这下可不敢再离开厨房。

他掌握不好时辰,又把握不住水量。煮了一阵子就揭盖看一眼,一锅粥硬生生煮了一个时辰。粥是煮好了,这次水又放多了,九分水里只有一分米。他又只好拨了多余的水往外倒,倒完后蓝桥又尝了尝,粥已经煮开花了,稀稀烂烂的,味道一点都不好。

他有些失望,原以为最简单的白粥自己能煮好,没想到如此糟糕。放下粥勺,蓝桥又回了房,坐在床边,盯着叶秋的脸看。

叶秋这一夜睡得不甚安稳,也不知是不是伤处疼痛,偶尔会发出细细的痛哼。蓝桥听得有些难受,伸出手去轻轻抚弄着叶秋的背部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,只见叶秋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下来。

他放下心来,倦意也席卷而至。就着叶秋略厚重的呼吸声,蓝桥也渐渐步入梦乡。

 

“将军,天色已晚。您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一旁的侍人劝道。黄少天已经站在窗边许久,看着月色也不知道想些什么。平日里聒噪多言,现下这么安静倒叫侍人也不太习惯。“殿下吉人天相,定会无事的。”

黄少天闻言,点了点头。早些时候收到了喻文州命人送来的报信,他已带同几名亲信绕路到崖下准备搜索。可是溪山地域广袤,悬崖那片地势又是险峻,怕只怕快马加鞭也要花费些时日才能赶到,兼且在那么大一片区域搜索。除了期盼殿下吉人天相,当真别无他法。

何况,还有叶秋。不说嘉世蓝雨两国素来交好,现下在他蓝雨境内丢了一名将军,还是那赫赫有名的“斗神”叶秋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。黄少天实在不敢想。

再说喻文州,领着人快马加鞭绕山。但是那一带确实是山路崎岖,马匹走得小心谨慎。

“将军,天色已暗。马匹只会走得更辛苦。”随行的将军徐景熙说道。

喻文州闻言,抬眼看了下天色。他略一沉吟,道:“景熙,你随我先去,其余人等原地驻守,待天亮再行出发。”

众人闻言,均停下驻守扎营。唯见喻文州和徐景熙驱马继续前行。一夜无话。

 

蓝桥趴在床边,睡得正酣,屋外却传来了响声。他浑身一个激灵,惊醒过来,警惕地看了看周遭,见无异样才转眼去看叶秋。

他伸手摸了摸叶秋的脸,温度比起昨夜和暖了些。气色看着仍是苍白,但是呼吸已渐趋和缓。蓝桥安心了许多,站起来舒展了下身子,才朝着窗边走去。只见包子一大早地就赤膊晨练,不时发出“哼哈”等奇怪的声音。

见他耍得兴起,蓝桥也不去打扰。他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,正想出门去打水清洗一下,忽而听见床上传来轻微的嘟喃声。蓝桥心喜,急忙扭头去看,见床上的人影翻动,急忙就几步迎上去将人按住。

“叶秋?”蓝桥颤着声喊了一句。

叶秋的睫毛轻轻抖了抖,缓缓睁开了眼。他的眼神有些恍惚,盯着眼前人看了好一阵子,才迟疑地喊了句:“沐秋?”

蓝桥愣了下,又见叶秋晃了晃头,神情才清明起来:“殿下?这里···是哪?”

蓝桥咬了咬唇,咽下那句“沐秋是谁?”,说道:“我们掉下悬崖,记得吗?掉下来后我找到一处人家,现在借住在这里,等喻将军来接我们。你受伤了,先不要乱动。”

叶秋点了点头,扯到背部的伤时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蓝桥见他蹙眉的模样,心头一阵闷痛。“对不起,叶将军,如果不是蓝桥,你也不会···”

叶秋苍白着脸,扯了扯嘴角,“大恩大德,殿下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。”

蓝桥闻言,恼羞成怒,红着脸抬手要打。但想到他身上的伤时又硬生生停住了,啐骂道:“叶不修!”

叶秋闷笑了声,眼神却亮闪闪的,看得蓝桥的心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。他不再理会叶秋,出门去打水梳洗了下。尔后又将水送到房中,叶秋不能下地,蓝桥边拧干布巾递了过去。

叶秋伸手来接,又低低地痛呼了声:“哎哟。”

蓝桥一惊,急问:“怎么了?”

叶秋露出有些可怜的神情:“背部太痛了,我的手没力。”说罢,朝他抬起脸来,看样子,竟是要蓝桥亲自为自己擦脸。

蓝桥见他那有些无耻的行为,气得咬牙切齿,但转念又怕叶秋真的不舒服,只好扯着布巾轻柔地为他擦了擦脸和双手。

叶秋昏迷的时候,蓝桥倒是没什么感觉。可现在他清醒地看着自己,蓝桥只觉得满心的羞耻。

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为叶秋梳洗完,蓝桥又进了厨房热了热昨晚煮好的粥。虽然味道不好,叶秋已经许久没吃东西了。蓝桥怕他伤胃,寻思着先吃点流食,再请包子给他弄点好吃的。

见蓝桥出了门,叶秋才按了按自己的双臂,背部隐隐传来痛楚,却不过是些挫损的小伤。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和腿脚,眉眼间的慵懒褪去,显得更加苍白无神。

待蓝桥又进了屋,才恢复一贯的神情。

温热的粥传来一阵米香,叶秋嗅了嗅,才觉饥肠辘辘。蓝桥端着碗,坐在床边,舀起一勺吹凉了,递到叶秋的唇边。叶秋看了一眼勺上的粥,又瞄了一眼碗里的,挑起了眉头:“这粥···”

“是我做的。”蓝桥急忙应道,脸红得像是要冒火。这粥做得如此糟糕,他本就非常惭愧,见叶秋提起,就更是难受了。

叶秋难掩唇边的笑意,却仍是正色道:“我就说哪有人能把白粥都做得如此糟糕。”

听得叶秋出言嘲讽,蓝桥的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。他恼羞成怒:“你爱吃不吃!”

话声未落,就见叶秋张嘴咬住了粥勺,“咕噜”地将那口吹凉了的白粥吞了下去。

蓝桥怔在当场,反应过来时,心里早被那浓厚的甜意淹没。

tbc···

ps:所谓“叶不修”,其实“不修”在广东话里就有骂人不正经的意思。而小蓝是广州人,这个称呼单纯只是在说叶修不正经,并不是知道叶修的名字。
此外,为了贴合小蓝整天被叶修气得想骂人的特性,下文也不定会出现其他广东方言。
祝大家食用愉快,谢谢(*°∀°)=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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